可能会窒息。
这些邢戚午都不知道,我也没告诉过他。
知道他一定会骂我矫情多事,甚至还可能会在做完爱后强制性地把我留在他身边,看我四个小时后濒临崩溃窒息的模样,最后再在我即将殒命在他身边时,高高在上地扔给我一颗药。
他怪癖真的很多,怪不得谢久宥讨厌他。
我把身体浸泡在浴缸里,水流温暖地包裹着身体,疼痛的五脏六腑在此刻才重新活了过来。
很快,外面传来了关门的声音,邢戚午总算是离开了,我清洗后穴的动作一下子变得如释重负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