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又一次一步步地朝我走来,从17岁到24岁要整整七年,那是无路可逃的溃败绝望之感。
李孜泽按住我的双肩,神情愉悦,语气轻快地一字一句发表感言,好像一切都已结束,故事也迎来了主人最满意的终章。
他致辞般背诵早已就绪的话语,已在心中演练千千万万次的郑重:“时锦,如果你要开始敲我的门,那你就要一直敲下去。”
“我要是拒绝呢?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嗡鸣,发觉胸腔在颤抖,骨骼在刺痛,房间里有数以万计的时锦在流着泪崩溃。
“没关系。”李孜泽极富残忍地微笑起来,擦去我眼角的湿润,含情脉脉,“你知道的,时锦,我会按住你的手,帮你一直,一直,永远地敲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