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夏日,但冷茶伤胃,如若煨了炉火温茶,长久烹煮,茶水就会变色变味。文君便用了烛火来暖,一烛如豆,悠悠地释出热量,茶香四溢。
“沈公子,讨一杯茶。”周承垂头丧气坐在沈知聿旁边。
陆叙走过来,拍了拍他,“躲这儿清闲喝茶来了,齐先生找你去呢。”
周承撇撇嘴,“为师之道,厚德载物,以身作则,教人育人。齐暮德嫖奸癸君,致人怀孕,还不管不顾,残忍至极!我才不去他那处!”
周承愤愤不平,也不嫌那茶水烫,一口饮尽。
“不是说是那小官儿污蔑齐先生吗?”陆叙奇了,“那小官儿都入狱了。”
齐暮德身为国子学的老派学究,学识渊博,德高望重。这件事情争议太大,皇帝亲自下旨移交大理寺去查,如今已经有了结论。那癸君心术不正,故意服用坤灵丸,发情受孕,想以此来勒索齐暮德。在他的厢房里,还搜出了一盒未用完的药。
周承冷哼一声,“坤灵丸里头有上好的阿胶和鹿角胶。那药用料昂贵,价钱不菲,他一个添香阁的小官儿怎么有钱买?”
“兴许是他谋划已久,特意存钱呢。”陆叙自幼跟随齐暮德学习,他虽疑惑此案,但还是下意识维护老师。
周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不欲和他多言。“小人无节,我以后不会追随他了。你为他狡辩,我们同窗之谊也就到此为止!”
陆叙有些着急,上手拉住沈知聿。“你怎么看?”
沈知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被他这么一问,吓了一跳。
“那癸君都死在牢里了,不是齐家人心虚灭口吗!少拉帮结派,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!”周承把沈知聿的手抽回来。
沈知聿想到那日姜沅义愤填膺的模样,怕是沅儿知道这个事情要伤心了。
散学之后,沈知聿把文君叫来。“身上带银子了吗?咱们去趟医馆儿。”
“爷不舒服吗?”文君急忙把荷包掏出来递给沈知聿。
沈知聿摇摇头,接过荷包,上了马车。
苏芳色的幔帐在白日就被放了下来。
姜沅头晕脑胀,只觉小腹一阵一阵地发热,马眼和穴口堵不住似地往外冒清液。他感觉到自己的衣裳被扯开,粘腻流水的后穴被一道炙热的眼光盯着看。他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,却能清清楚楚感受到沈知聿的手指在穴口打圈抚摸。
“沈……沈知聿……”那药丸滚过一遭,姜沅嗓子仿佛被烧哑了一般。他吞咽了一下口水,想抑制住口中的干渴。
沈知聿从姜沅泛着细汗的腰腹往上摸,指腹用力,就能在那瓷白的肌肤上留下薄红。他指尖捻了下姜沅鼓凸的红果,整个手掌揉捏着细腻丰盈的乳肉。
“嗯…嗯嗯……不要……”姜沅不自在地往上挺腰,说出的话都带着颤儿。
沈知聿深深吸了口气,解开衣服,攥住姜沅的后颈,往自己胯下按,强迫他张开嘴巴,含住龟头。
虽然沈知聿并未完全勃起,在姜沅湿暖的口中倒也硬了个大半,硕大的龟头抵在姜沅喉头碾磨。
沈知聿缓缓挺腰,一下一下肏他的嘴。
“唔…唔…”
半勃的阴茎将他口中塞得满满当当,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。姜沅闭着眼睛掉泪,连哭都哭不出声。
直到沈知聿射了出来,才将阳具从姜沅口中拔出。
明明只是口交,姜沅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般,浑身都是汗。他偏过头,拼命地咳嗽,没吞下去的精液都被咳到榻上。
沈知聿看他咳得厉害,慌张起身去倒水。
没了沈知聿的限制,姜沅强撑起身子往外爬。“环…环姐姐……”
姜沅赤着脚,还没踩在地上,沈知聿听到动静,转身大步走过来,握着姜沅的肩头,把他重新掼到床榻上。
茶水里又融了一粒药丸,杯口递到姜沅唇边,让他全部饮尽。
姜沅意识逐渐变得朦胧不清,连床幔上的花纹都不能分辨。姜沅听到叩门的动静,好像听到了环姐姐喊他名字,他想回应,努力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什么声音。最后只听到沈知聿清冽的开口,大声说了句:“拖下去。”
沈知聿攥着姜沅的细伶的脚腕,轻而易举地把他整个人翻了过去。
他伸手把挡住姜沅半边小脸的碎发绾在耳后,动情地低头,在他嘴角亲了亲,然后顺着姜沅软绵绵的脊背往下又舔又吻。
粗粝的舌苔舔过细腻的肌肤,姜沅被刺激得泄出呻吟,他难耐地抖动,换来的是更密集的啃咬。
“啊啊……”姜沅把头埋进床褥,小声哭了出来。
沈知聿一手卡住姜沅的腰,一手握住重新勃起的阳具,往那流水翕动的后穴插去。
泥泞粉白的穴口微微张合,里面的淫液泉水一般往外涌。沈知聿射过一次,哪怕重新挺起来,也没硬度,这细小的屄口还是纳不进去。
他咬了咬牙,豆大的汗珠砸在姜沅的腰窝,烫得姜沅左右摇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