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。
oga不高兴了,指甲抠进铃口的缝隙内,连带着内裤的布料也一并嵌入进去,而后用力一掰,铃口的豁口变大。
“哥哥不想插我,难道是想插那个整天欺负你的洛斐宇?”
齐洺清有些痛意,但并不严重。他瞪着oga,嘴唇摆出两个字的形状:不想。
谁都不想,他只想活得自在些,想从这令人窒息的家族牢笼里挣脱出去。
oga的脾气似乎缓和了些,“我就知道哥哥看不上洛斐宇这种货色,他不但欺负你,还跟谢家的小儿子勾搭在一块儿,都不知道滚了多少次床单了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将内裤拉下,让齐洺清的阴茎抖落出来。
茎柱光滑,色泽浅淡,一看就没有多少性经验。不过它的尺寸实在惊人,让oga不由倒吸一口凉气。
藏在内裤里看到的形状和拿出来看到的模样完全不是一回事,后者更加让人欲罢不能。
两颗囊袋沉甸甸地坠挂在阴茎底端,为这根阴茎又增添了几分雄浑色彩。
一般来说,等级越高的alpha生殖器也越是雄硕,这是成正比的,齐洺清是低劣的alpha,却拥有如此骇人的尺寸,当真算是一件稀罕事。
oga的手指捏住睾丸的外皮,来回搓弄,圆形的囊球几乎梆硬。
“这里边一定藏着很多精水,好想让哥哥射在我身体里,哥哥下回射给我好吗?”
齐洺清闭上了眼睛,自己的鸡巴被毫不相识的人握在手里的样子真是恶心极了。
这个oga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皮的话,自己到底有什么好的,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。
oga双手并用,圈住整根茎柱,开始套弄。掌心虽然不存在老茧,收紧摩擦的力道也让齐洺清觉得很是糙砺,他本来就是个雏仔,这样的触碰几乎能让感觉放大数十倍。
他闭上眼之后,这种磋磨感越发鲜明,鸡巴更是硬得像铁块一般,仿佛二十多年来,自己的怨气怒气都集聚在了这根阳具内,它几乎胀得发痛。
“好烫啊。”
oga感叹着阴茎的热量,撸搓的速度更快了,同时腾出另一只手捏抚着睾丸,或是绕到顶端按摩龟头。
齐洺清活了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哪个oga愿意跪在他脚下,给他按摩阴茎。他被欺负惯了,鄙夷惯了,觉得这辈子也就这样了,没想到还会有这样一天。
好舒服,这个oga的掌心摸得他好舒服。
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,oga一只手撑在齐洺清腹部,另一只手则上下飞速动作,掌心摩擦得几乎要烧灼起来,手腕只能瞧见一串虚影。
忽而,阴茎的主人连连痉挛,马眼飙射出一汩浓稠的白浊,溅到了猫咪头套上。
齐洺清靠着桌沿喘息,不敢想象,他真的在别人的套弄下射精了。
信息素不再束缚着他的行动,他连抽了几张纸巾,笨手笨脚地给oga擦拭头套上的浊液。
“对不起,把你的头套弄脏了。”
03
齐洺清一夜没回家,齐家人并不在意这个庶子整夜去了哪里,对于齐家来说,他就是一件用来交易的物品,仅此而已。
这一夜对于守了二十年童真的齐洺清来说可谓十分荒唐,虽然他只是在oga的手上射了出来,其他一概没做,也足够让他羞耻好一阵了。
“哥哥,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来找我,我会让你快活的。”
oga的声音柔柔的,像山间潺潺流淌的泉水似的,齐洺清却心里发慌。
有哪个正常人会答应这样荒诞的请求,齐洺清自然满口拒绝。
“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,以后别来找我了,我孑然一身,没什么好图的。”
oga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穿衣服,衣裳件件都是名牌,一看就身份不菲。
他说:“哥哥怎么是孑然一身呢,你身后不还有个齐家吗?”
齐洺清好像明白了他的意图,“你是想通过我巴结上齐家吗,那你可要失望了,我在齐家连条狗都不如,你还是找找其他路子吧。”
“哥哥想哪儿去了,我就是随口一说,齐家我是看不上的,我就是看中你这个人而已。”
oga穿好衣服,指腹在齐洺清嘴唇上轻轻一抹,像是接了个吻。
齐洺清立即用手背擦了擦,把脸撇到一边去,真搞不懂,看中自己什么了。
oga说:“哥哥的好,只有我知道,免得日后哥哥被别人抢走,我只有先下手为强了。”
齐洺清问他哪里好,oga却卖关子不说了。
“以后会告诉哥哥的,现在不是时候。哥哥千万不要跟别的oga好,我会吃醋的。”
oga走得很早,自始至终没有露过脸,更没有透露一点自己的姓名身份。齐洺清原以为戴着猫咪头套是情趣,现下看来,是有意遮掩,不想让齐洺清知晓样貌。
齐洺清在酒店客房昏昏沉沉睡到天亮,他